gay愛上渣直男,被渣後報復成功的例子。你們有過麼?做個同志可真不容易。
黑寡婦的春天
繼續當年的故事,聊聊我當年的復仇計劃,請各位看官見笑。
從那次起,再沒有了以前對他的那種迷戀,畢竟一年半的相處,我很難輕易的走出來。
看到了他,心裡很煩,看不到他心裡更煩。
連平時最愛玩的遊戲,都懶得和同學們一起去玩了。
整天研究著怎麼能整整他倆,把他們給拆散。
不想噁心自己,每天看他們甜蜜。
又偏偏非要去給自己找刺激。
我想,躲著他們肯定不能了解到他們的進展情況。
最安全的位置就是燈下黑。那時候把毛主席的戰略戰術、孫子兵法能會全都用上了。
再火熱的戀情,無非也就是一時的衝動。
我很清楚,濤哥不是一個感情專注的痴心人。
什麼愛情在他那無非也就是新鮮兩天。
慢慢的,他的本性又會流漏出來。有一次他和我說讓我介紹我以前的女同學給他認識。
我擦,這是讓我拉皮條啊。
我想了想,也好,你不是願意騷嗎?和我認識的人瞎搞,不比和那個我全然不了解的騷娘們要可控的多?我就順著他的意思,答應了他。
從那以後他就總催我,問什麼時候給他介紹我同學。
我總在推脫,畢竟物色這樣的人,必須得聽我的話啊,哪裡那麼容易。
我找過幾個我之前的女同學,要麼人家有男朋友了不願意。要麼關係好的肯幫我他又看不上。
我總不能和她們說,這是我喜歡的男人吧,這麼出櫃我不是瘋了?
後來有一個師大的女同學,我高中的同班,被他看上了。
我們關係只能說是一般,人嘛,長的在我眼裡也很一般。
誰知道怎麼就被他看好,騷蟲上腦吧。
不知道怎麼就聯繫聯繫的,弄到一起見面了。由於打著我的幌子,破冰比較容易,我也囑咐過那個女生讓她當心我這個同學很花心。
於是他就忙碌的生活開始了。白天上課他陪他的同班女朋友,晚上放學過來陪我。周末還要坐車,跑到很遠的地方去見我那同學。
和這麼多人交際需要錢啊,他那點零用錢怎麼夠用,一個大男人不可能泡妞還讓女生花錢吧。
於是他TM的又打了兩份家教。
這回可好,給他忙瘋了,忙的我都快,幾乎看不到他的人了。
除了他和女朋友約會在幹嘛我不清楚,剩下的一舉一動基本上都在我密切的監視之中。
周末是不是去了我同學那裡,我只要打了電話就能聽到詳細的匯報。
其實我同學也很好奇,我為啥這麼關注他的舉動,以前和她的關係也沒有那麼密切。最近總是頻繁的和她寒暄。
我和她講就全當我欠她一個人情,以後有機會必當回報。
濤哥依舊在我面前吹噓著他的戰鬥成果。說和我同學,發展的多麼的快。她有多麼的喜歡他。馬上就快發展到,要上床的階段了。
屁,我同學才不是那種蠢姑娘呢。你們都幹了啥,還不是都在我這狗頭軍師的密切掌握之中?
就連你幾點幾分坐車到了哪裡,中午一起吃的啥,誰花的錢,花多少,我都一清二楚。就你那點雕蟲小技,小爺也是不願意去拆穿你罷了。
監視他其實並不是我的目的 ,我的目的是想讓他的女朋友知道,他在外面還有別的女生。讓她來主動和他分手。
讓濤哥慢慢的,把注意力放在新歡上,到時候再來一個釜底抽薪。
有了新歡,忘了舊愛不是他一貫的優良傳統嘛。
一個突破性的進展,是一次偶然的機遇。
周末自習,班級里沒什麼人。我們有固定的自習教室,平時一些學習資料,基本上也都放在固定的位置。我百無聊賴,無心看書。
見周圍沒人,就跑到他女朋友經常坐的位置。被我發現了一個筆記本,裡面寫的都是日記。
於是,我發現了她的秘密。
她的日記里跟本沒提及過她和濤哥的什麼事情,基本上都是圍繞著一個30多歲的大連男人。
看她的字裡行間,注意力好像都在那個男人身上。那男人似乎在包養著她。
我頓時就明白了,濤哥所謂的女朋友,他們之間無非也就是如此。
都是互相利用,或者滿足一下什麼需求吧。根本沒有什麼實質上的感情。
怪不得他還總是要找我同學,在人家這兒,壓根沒拿他當過什麼事兒。
同時也深刻的感受到,大學裡女孩兒們的現實。當時還是學生的我,真的接受不了。
也暗暗的罵她傻 B,你當你是雷鋒啊,有點啥事兒都在寫在日記里。
奉勸所有的小弟弟們,以後別學那傻姑娘,心裡有事兒,能爛掉的就讓它爛掉,爛不掉的就像我一樣寫到網上來,讓大家樂呵樂呵,別讓那些情敵們發現了,呵呵。
有了這個確鑿的證據,我清楚的知道了他們的狀態。
他依舊樂此不疲的,在各個女人之間來回奔波。
我沒看出什麼新的進展,也沒看出要決裂的跡象。
於是,決定給他們加把火。那時候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,我約了她女朋友和她同寢室的一個女孩兒一起吃飯。
我和她講「你要當心濤哥,這個人很花心,她在外面還有別的女生。」
她問我「你不是他最好的哥們兒嗎?為什麼要出賣他,來告訴我這些?」
突然一問,我還有點懵。這個問題,不是我提前準備的啊。完全沒按套路出牌啊。
我開始臨場發揮:「其實你們看似,我和他關係很好,我只是想接觸他更近一點。你班有個女生叫蕊的。我喜歡那姑娘,她不喜歡我,她喜歡濤哥。既然我得不到那女孩兒,我也不能讓濤哥他好過了。我看你還是個好姑娘,大家又同學一場,不想讓你被他騙了,至於你相不相信就看你自己了,也可以去調查調查他,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。」說完我就結帳走了。
當時出來的時候,我一頭的冷汗,差點就沒漏出馬腳。
換了是現在的我,我可不相信,當初那些鬼話,哈哈。
不管她們倆當時是怎麼想我的,沒過多久他們的確分手了。
不但他們分手了,我也讓我同學那面也不再和他聯繫。
加上他的公開戀愛身份,以前那些喜歡他的女孩,都不再喜歡他了。
腳踏兩隻船的事情,鬧得我們兩個班的所有女生都知道。以前那個陽光好男孩兒的人設,徹底崩塌。就連大三考試時候的小紙條,都沒人願意幫他傳,因此還掛過科。
為此我高興了好多天,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。
昨晚和一個小朋友聊天。他覺得我報復了濤哥感覺很暢快。
仔細回想了當年的經歷,其實並不是暢快,是煎熬。
與其說是報復,實際上最難過的應該是自己。就好像是在自己的身上,捅刀子。那是真心的自己。
每一個他不在的夜晚,我都是獨自一人,在操場上漫步。
有意的避開我們曾經常去的地方,怕一不小心走了神,回憶起點點滴滴。
也許,從始至終,都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。
他,未曾來過我的故事裡。
更或許,他可能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我的幸災樂禍,人家根本就沒有在意。
報復別人,實際上就是在傷害自己。
大四那年,課已不多。大家都在忙著畢業論文,有的已經開始找地方實習。
學校的管理已經不是那麼嚴格了,我們可以住在校外。
濤哥由於在眾多花叢中,失了寵。也沒有以前那麼囂張跋扈了。
我那時也已經不再那麼愛他,但畢竟還是放不下。
我承認,感情方面我的確是一個很難輕易走出來的人,自己的傷口要反反覆覆的舔,再反反覆覆的掀。
說白了就是人賤。
我決定帶他搬出寢室去住,當然也不能這麼,明目張胆惹人閒話,就拉上我一個同寢室的哥們兒,一起三人找了套兩室的房子。
他沒啥錢,我和另一個哥們兒出大頭。自己單獨住一間,他倆一間。
其實,當時的自己並不是想再與他有什麼更深的進展,這種直男,我今生都不再想去碰觸。
G與直男之間的感情永遠都不會是對等的。
即使和你睡過,發生了關係,他無非也就是泄了獸慾,占了你對他好的便宜。
我不試圖去掰彎任何直男,那要付出的代價,太過沉痛。
人生苦短,實在不值。
濤哥其實還是在打著他的小算盤的。
以為離開了學習的管理,自己有了單獨的住處,就可以肆意的帶女生回來睡覺了。
我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放過他,每天在我的眼皮下,監視著。
我們住的地方離學校也有些距離,直到畢業,他也沒交往過什么女生。
一直被我一個人,獨享著肉體。
一口氣,寫了這麼長的往事,差點沒累死在鍵盤上。